尋找那棵菩提樹
/
1 Comments
好一陣子,我一直在這個城市裡找尋菩提樹的身影,在每天經過的捷運旁和公園裡,春盡看他落葉,憂他傷病,夏來萌發紅色新葉,原來是到了異地還過著印度時序,藉由落葉減少乾季時水分的散失,我驚喜於她週而復始蛻變重生的力量。
隱居的藝術家奚淞,下了山回到人間,在熙熙攘攘中山堂的邊邊,展出他的書畫並分享多年來修行佛法的心得。很多經典我不懂,也無力強嚥,不過這場演說聽完倒是通體舒暢了好久。
奚淞老師給人非常沉著穩定的力量,在他身上我看到,原來有智慧的人是安靜的,惟有讓心柔軟才能近乎慈悲。
捻花觀音嘴角的那抹微笑,其實存於每個人生命的底蘊,只是都被人生的悲歡離合干擾渾濁了,所以必須藉由修行的片刻,找回本有之正覺。
當年為了撫慰病中的母親開始畫觀音的他,自謙為「手藝人」,以手藝侍佛,用最樸素的白描方式,用筆時伴隨著運氣數息,思想越見澄明,進入定境。
最喜歡他說的四無量心:慈、悲、喜、捨,非常淺白,一聽就懂,就開闊起來。
用慈愛愉悅地接受眾生群相,心裡就沒有貪嗔的空間;悲憫眾生的痛苦,救渡一切苦厄;對任何人的長處感到歡喜而不忌妒;不執著於自己的慈心悲心喜心,一切皆隨因緣變換,之後便放下,無須留戀,隨時準備接受下一個功課,解下一個結。
未來也期許自己,在每一個懷疑或不安的時刻,在身心俱疲到無言以對的瞬間,或者,只是個無事發生的尋常清晨或深夜,能夠回到那個和菩提樹相遇的午後。
【本事】
˙展覽短片簡介
【延伸閱讀】
˙自稱為音痴的奚淞,事隔五十年再次唱起舒伯特的《菩提樹》,穆勒的詩意外的具有禪意,全場仿佛受到感召,不約而同合唱起…。
隱居的藝術家奚淞,下了山回到人間,在熙熙攘攘中山堂的邊邊,展出他的書畫並分享多年來修行佛法的心得。很多經典我不懂,也無力強嚥,不過這場演說聽完倒是通體舒暢了好久。
奚淞老師給人非常沉著穩定的力量,在他身上我看到,原來有智慧的人是安靜的,惟有讓心柔軟才能近乎慈悲。
捻花觀音嘴角的那抹微笑,其實存於每個人生命的底蘊,只是都被人生的悲歡離合干擾渾濁了,所以必須藉由修行的片刻,找回本有之正覺。
當年為了撫慰病中的母親開始畫觀音的他,自謙為「手藝人」,以手藝侍佛,用最樸素的白描方式,用筆時伴隨著運氣數息,思想越見澄明,進入定境。
最喜歡他說的四無量心:慈、悲、喜、捨,非常淺白,一聽就懂,就開闊起來。
用慈愛愉悅地接受眾生群相,心裡就沒有貪嗔的空間;悲憫眾生的痛苦,救渡一切苦厄;對任何人的長處感到歡喜而不忌妒;不執著於自己的慈心悲心喜心,一切皆隨因緣變換,之後便放下,無須留戀,隨時準備接受下一個功課,解下一個結。
未來也期許自己,在每一個懷疑或不安的時刻,在身心俱疲到無言以對的瞬間,或者,只是個無事發生的尋常清晨或深夜,能夠回到那個和菩提樹相遇的午後。
【本事】
˙展覽短片簡介
【延伸閱讀】
˙自稱為音痴的奚淞,事隔五十年再次唱起舒伯特的《菩提樹》,穆勒的詩意外的具有禪意,全場仿佛受到感召,不約而同合唱起…。
井旁邊大門前面 有一顆菩堤樹
我曾在樹蔭底下 做過甜夢無數
我曾在樹皮上面 刻過寵句無數
歡樂和痛苦時候 常常走近這樹
常常走近這樹
彷彿像今天一樣 我流浪到深更
我在黑暗中經過 什麼都看不清
依稀聽到那樹枝 對我簌簌作聲
朋友來到我這裡 你來找求安靜
你來找求安靜
冷風呼呼地吹來 正對著我的臉
頭上的帽被吹落 不忍轉身回看
遠離開了那地方 依舊念念不忘
我常聽見簌簌聲 你會找到安靜
你會找到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