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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去

去年透過幾個文藝女青年的引介,跟野樵的楊大當了好陣子的FB筆友,期間報了幾次活動卻流標,此次終於成行,這次的北大武行,適逢228連假遇上天殺的好天氣,小小山頭聚集幾百人盛況空前,舊友新知共享一場好不熱鬧的山林饗宴。

最近有些審美疲勞的我,這趟本打算放空走路不想一路搶拍,沒想到還是陷入另一群相機控的行列。兩天來大夥追逐雲瀑變換日出日落,午後林間的耶穌光為每個人的輪廓鑲上魔幻神采,初春透著光的紅榨槭色彩溫暖讓人忘了時序,都是美好風景,就算沒能用自己的雙手捕捉,也足以留存在腦海中。

山莊裡的小午休則是難得寧靜的片刻,在B3小蓬裡翻著《複眼人》,一個講述人與自然由互搏進而共生的寓言故事,與山裡的雲霧和風聲,伴隨室友們辛苦攀登一日後淺淺的呼吸聲,形成微妙呼應,面對書中排山倒海而來的劇變,我珍惜此刻單純的幸福。


說到新朋友,後段班小恩班長和恰吉同學上下縱橫兩千公尺水平蔓延十來公里的深度對話,讓我腦袋想休息肚皮卻不爭氣,不過聽說首席帶領之下前段班的大王八遊戲也高級不到哪去,要出國比賽的怎麼能老是用這種幼稚的方式搶鏡頭呢?荒野小花準備的道具更讓我傻眼,除了帽子和綁腿上的小翅膀,竟然還帶了花媽的假髮供大家拍照使用,如果下次再有輕裝行搞不好連八家將行頭都會出現!

還有山上遇舊知的感動,以往總是微笑著拿著一支傘跟在隊伍最後的冠州(大郭),也是此次歐杜納八千勇士徵選的狠腳色,才剛和他打完招呼沒多久,他已經攻頂下來拍拍你的腦袋一溜煙下山去,「他是偷偷跑來單攻的」,從首席的話中感受幾分武林高手互踮斤兩的味道,話說小黑老闆此時也帶著家人在對面山頭練功,首席下禮拜還要去金萬石偷練,這些禽獸們!

從山上連滾帶爬下來後才驚覺忘了邊走邊唱,大武山這個美麗的媽媽真的不容易親近哪。打從登山口開始就沒幾吋平路,連在帳篷裡都會睡到土石流,難怪咱手工步道界的神-伍Umi大哥在此受傷,如果有這麼一天,真想來好好幫她整整骨,稍稍撫平她的創傷,讓更多人可以親身體驗她的豐富和優美。

【Special Thanks to】

謝謝(好久不見的)阿澤的紅豆湯,小花煮乾麵的湯泡恰吉施捨的咖啡,三樣東西混在一個碗裡,風味令人難忘相當醒腦,讓昏昏欲睡的我恢復一日長行下來的元氣。還有楊大首席和小恩適時的關懷,尤其是楊大,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溫柔的大熊,即便大夥作勢猛踹路邊的懸勾子或是拿他的臉貼在充氣娃娃上出氣,還是很有風度的跟我們解說路邊的小花小草,不經意間展現出對人事物的關懷和體貼,果然是泰戈爾和席慕蓉的詩教化出的好人哪...(楊大聽到如此高評價該要熱淚盈眶了)。



【走向北大武的原因】

˙陳玉峰老師這篇文章裡的北大武實在太迷人,讓我不得不走向她。親自走過才理解到,原來她有這樣的經歷,終於造就這樣的身體。

˙《大武山美麗的媽媽》伴隨我走過許多山路,原本今年打算用北大武跨年的,卻陰錯陽差跑到台東,在鐵花村聽了陳永龍唱這首歌,也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同場加映】

˙十足魔幻寫實的《複眼人》有很多我喜歡的故事的影子:《少年Pi的漂流旅程》+《地海》+《百年孤寂》。有蝴蝶和貓、山林和航海的段落讓我想起很多朋友的身影。非常適合帶著上離島配浪花,或是沿著花東海岸線慢慢嗑,如果在捷運車廂裡翻開它,可能會讓你錯過該下車的站。
打從離開學校,我成了一個手拙的人。儘管身邊巧手朋友如雲,我還是無法進入卡片模型屋羊毛氈以及手工麵包的世界。不過影像實驗對我有莫名的吸引力,加上日光顯影這個名字,跟蘇打綠的歌一樣,有種溫暖的感覺。

把Bobo送進醫院(一了百了),終於獲得安眠(或是昏睡)之後,開始南征北討的暑假:陪著遠方來的客人聽雷光夏、看38度C的森山大道、以畢娜鮑許青春版交際場+德阿大戰+溫德早餐度過德國一頁。 Remove Formatting from selection Remove Formatting from selection

雷光夏-36個故事之她的改變

這場在華山特區舉行,搭著電影熱潮的音樂會,實際上是給老靈魂懷舊的聚會:依舊很帥又又才華的侯志堅彈鋼琴,優雅的的陳主惠拉大提琴,以及好久沒在空中相逢的雷光夏。回家後翻出雷的debut CD,天哪,那已經是15年前的歌,跟著五月的風吹起的《逝》,隨著初戀被遺忘而跟著lalala的《原諒》,還有《我的八零年代》(原來MV就是36個故事的導演拍的),怎麼還是這麼好聽,當第一個音符響起就忍不住跟著吟唱起來,每首歌對自己竟然記得歌詞感到意外,她的聲音雖不盡完美卻像呼吸一樣自然。期待聲音紡織女接下來的旅行,和更輕快或搖滾的改變。

沒有所謂尋常世界的森山大道

史上最熱的午後,宛如地球到了盡頭的烈日底下,在森山大道的鏡頭下看到一整個不一樣的世界:野狗成為猛獸,小孩變成漫畫裡身後發光有超能力的救世主(或撒旦),尋常人有變態的片刻,邊緣人卻變得再自然不過。關於攝影,真的只有"決定性的瞬間"才是重要的,其他通通可以丟掉。

【延伸閱讀】

˙只到8/1的森山大道攝影展,禮拜六去看可以順便逛248農學市集

˙森山大道說:持之以恆的大量創作吧

獻給Pina Bausch的青春交際場

在大螢幕上看到吞雲吐霧的Pina Bausch,好懷念。

原來她的舞是這樣誕生的,只是這次的舞出自非專業的青春肉體。所謂的舞蹈,其實只是出於特定動機的重複動作-傷心、安慰、調情、衝突-所以我們每個人隨時隨地都在舞,出於天性,不分年齡。這電影讓人回憶起平凡人的舞台經驗,這群高中生花了一年時間從無到有的練習,從一開始的缺乏自信到後來建立起來的革命情誼。不管未來哪些人還會繼續在舞台上發光發亮,這一年絕對會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



【延伸閱讀】

˙月圓之夜我起舞

˙好久不見Pina Bausch
一直以來,比起這個城市其他的嶄新商圈,西區才是我的歸屬,甚至成為我找工作的重要指標。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永遠留在這裡。

我喜歡在這裡看電影(從學生時代養成的習慣),喜歡逛西門町、城中市場、228公園(幼齒和歐巴桑的混合會讓我忘記時間),喜歡吃老店、看老店、猜測那些不知道在賣什麼的老店是怎麼走過歷史的潮流。

最近因為《艋舺》的關係,逛到西京朋友的部落格,想到去年在剝皮寮看到的攝影展,讓現在的老松國小小朋友演出同為校友的爸爸媽媽們最難忘的小學記憶,拍成黑白相片,放大的影像超越時間,連結兩代的情感,讓我很感動。

為什麼緩慢的樂趣消失了呢?

以前那些閒逛的人們到哪裡去了?

那些民謠小曲中所歌詠的漂泊的英雄,那些遊蕩於磨坊、風車之間,酣睡在星座之下的流浪者,他們到哪裡去了?

他們隨著鄉間小路、隨著草原和林中隙地、隨著大自然消失了嗎?

捷克的一句諺語,將他們溫柔的閒暇以一個定義來比喻:悠閒的人是在凝視上帝的窗口。

凝視上帝窗口的人不無聊,他很幸福。



摘自米蘭昆德拉˙《緩慢》

米蘭昆德拉的《緩慢》,百餘頁的小說(/散文/碎碎念?),很適合帶在路上看的體積和味道。

誠如輕與重的對比,在此緩慢與速度的對比,連結了記憶。記憶中最美的時光,都是緩慢的。


飄著雨的冬夜裡,和滿屋子名導觀賞了一場動人的電影,這是紀錄攝影師李屏賓的《乘著光影旅行》,攝影師首次成為被拍攝的對象,謙遜而溫暖地談他的人生際遇創作理念,細數數十載自手上流淌而過的影像,以及對家人同僚世間萬物道不盡的愛。

觀影之前並未認真做功課,有眼不識賓哥的貢獻,原來那些曾經讓我非常感動的畫面,都是出自賓哥之手:



是因為心靈的感光度不同吧,所以攝影師可以感覺到,無處不在的光,輾轉從綾羅絲緞、泛著水氣的石板路、滿室氤氳的鴉片煙,遊走到女明星一口接一口的爆米花,光點亮人的表情,反射故事的厚度,暗示時間的流逝。

如果說杜可風看世界總是帶著水手的微醺,李屏賓就像上天全知的眼,悲憫卻無言,自窗外樹上游移,看著兩人並肩走在鐵道路上、全家人在漫天飛絮的春天原野中玩耍、或是女人們圍坐私語滿室是南國夏天的綠意。

因為知道那些美好的時光注定會過去,所以何不更豁達看人生,他總愛說"日日是好日",預料之外的颱風和暴雪也難不倒他,總是以這樣的態度影響和他工作的導演們,給片組帶來很大的能量。

於是我們看到一個滿臉鬍渣黑不溜丟(侯導說的)的大漢溫柔凝視葉子在風裡的舞蹈,和葉子輕聲對話,萬事萬物都有屬於"詩"的片刻,只要你夠留意。正如賓哥所言:
人生的光影,你不注意他,不關心他,他就不會是你的。

瞧瞧他在拍片之餘用傻瓜相機的隨手拍,最愛這張充滿動感的狗狗跳躍三連拍。


片尾在吉他三弦撥奏中,意外認識了林生祥的音樂(又有不識泰山的感動),光和影在車廂裡追逐,過往的人事景物被拋在暖暖春光裡,能搭上這班車,充滿意外撿到幸福的滋味,我也有了繼續前行的勇氣。

【延伸閱讀】

˙賓哥其人其事

˙精彩的原聲帶,陳明章的戀戀風塵和林生祥寫給美濃的情歌,是最適合帶去旅行的音樂。

˙期待賓哥的新作《挪威的森林》。日本小說+越南導演+台灣攝影,這個組合應該可以拍出屬於四季不同的空氣感,就算悲傷也會很美麗。

【後記】

同步看過幾張攝影展的照片,忍不住買了外頭還買不到的攝影集,更甚的是對其中一些照片,拍在沙漠中圍繞著仙人掌花振翅的蜜蜂,那種鮮活讓我印象深刻,原來電影中大師在片場隨拍的那台黑黑的小相機,就是鼎鼎有名的Leica D-Lux。於是還是中了徠卡的毒

大霸行不完整相片集(獨漏大小霸)

凌晨1:45老爺鐘報時,你醒來了,感覺貓貓進來依偎腳邊,你又失眠了。不會吧,已經回到平地,怎麼還有高山症,是前幾天嗑藥嗑太多?紅景天、維骨力、到強化肌耐力的胺基酸,在你體內產生神奇化學作用。

最近迷上老東西,跟身旁一堆老骨頭一樣,懷舊這病果然會傳染。

例如,E每天用他的宋代官窯瓷碗喝水,如他所說這碗用來裝豆花也相當適宜,E很自豪他的比故宮還豐富的收藏,偶爾用紅白塑膠袋裝了一堆雨過天青的黑潤如夜的破瓦片,用鑑賞家的術語把我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北野武的《阿基里斯與龜》乍看之下是沒有俊男美女的《蜂蜜幸運草》

面無表情的藝術家到後來創作的遊戲越變越苦越殘酷,血肉至親撩下去的賭注也太大。(忍不住要讚賞太太桶口可南子的賢淑,就是有這種媽咪才會造就獨一無二的篤姬~)

創作之路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

而半調子的創作者想拍黑白照片想了好久,原因之一是想藉由黑白影像補捉迴避很久的,人臉。

像是布列松的決定性瞬間或Times裡面那些驚人的、戰亂、暴動、流血。

我的平凡生活裡沒有事件簿,結果,實驗失敗,我的影像沒有層次沒有生命。還得多多練習。

每天經過的公園裡

流蘇花悄悄的開了

不需要跟著人群追隨著櫻花或紅葉

帶著午餐在樹下

睡覺或看天空

也是無比幸福












自從坐在同樣花癡的D旁邊,兩人鎮日研究花草圖鑑,一聽說228公園的流蘇開花了,台大校園裡更是遍地白雪便開始心生嚮往。

我只認識那個張愛玲筆下的白流蘇,對於流蘇樹全然沒印象,於是中午和D衝到公園去,決定在花謝前每天都要陪著那清新優雅的身影吃午餐......。


飯後帶著公園號的酸梅湯,找個好位置,躺下,眼下的天
空是這樣的。天陰陰的正適合午睡或發呆。


新買的小砲鏡頭N 70-300終於拍到橘子貓以外的事物,好新鮮。



原來木樨科的流蘇樹,和桂花茉莉還算是親戚,難怪鼻尖芬芳若隱若現。

還是那句老話,待在要啥有啥的城中的確不賴。

來看相片集



公司位於照相機特區內,每天都經過無數新的舊的相機。回想起第一台單眼相機老尼(Nikon F50),嚴格來講已是前數位時期的古董,是在美國時跟著學長在南卡羅萊納淡季荒涼的海灘Corpus Christi買的,從此跟我走遍美國,也不知道是否命中注定多舛,學長買的同型相機,在紐奧良的嘉年華Mardi Gras遊行中竟然會被堂而皇之的扒走,而我的相機,之後跟著我從加州陽光到北京初雪,最後竟然還是遺失在馬祖的接駁船上。傷心了好久。


第二台單眼相機是在東京秋葉原買的小米(Minota DiMage7),小米一直很溫柔,從北海道的初夏到黃山的雲海,眼中的世界總泛著復古的光澤,唯一的缺點是吃電吃太多,不斷重演波希米亞小鎮四處找插座的窘況。小米現在跟著好友Sue,在台東過著悠哉的中年生活,學(過)電影的Sue拍起人像隔外鮮活,小米看世界的眼神有了不一樣的詼諧趣味。


第三台相機小尼(Nikon D70)是莫名奇妙的出現在家裏,原來我那宅男小弟不定期就會upgrade家中的3C配備,終於又有相機的我,攝影技巧還是沒太大長進,依然不會架腳架,依然說不上半句專業術語,依然是一顆鏡頭走遍天下。多年來只學到的,就是要不斷的拍用力的拍。



晴天拍,雨天更要拍。

比起藍天白雲,我更鍾情陰天裡的綠野,霧氣裡的樹影,逆光的剪影。

比起123YA,我更專注於疲倦發呆的神情,偷吃東西被發現的鬼臉,腳底走過的路。

還有,走入人群拍陌生的小孩和好友的婚禮,挑戰我的羞赧和自閉,原來攝影成為心理治療的一部份(哈,自以為是Love Shuffle的旺次郎?!)。學習的路還很漫長。

【延伸閱讀】

˙國家地理雜誌出的一系列攝影精技,是我心目中的聖經,就算遙不可及,光看照片作作夢也爽。

˙這本書為半調子又愛照相的旅行者提供很有用的撇步。
蜀道行相片集


此行的大香格里拉環線,由成都出發,經康定到新都橋後走川藏南線,經理塘後往南行至稻城,單日往返亞丁,之後再往南經鄉城進入雲南中甸(香格里拉),西進滇藏交界的梅里雪山和雨崩,然後往南經麗江至瀘沽湖。以麗江為終點,全程超過2000公里。